认输等我哪天死了,你再站在我坟前笑

他要发火，要打我，要像上次一样给我吊盐水。

    可他只是站在那里，肩膀微微发抖，

    过了很久，才低低地、哑得几乎听不见地说了一句：

    “你他妈……真行。”

    我缩在床上，疼得发抖，却在心里笑得快要疯掉。

    我赢了。

    至少这一刻，我赢了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他其实已经从监控里看见了我吐水的全过程，

    也不知道他现在脑子里翻涌的是比上次更深的疯狂和恐惧。

    我只知道，

    我终于用自己的方式，

    在他最在乎的地方，

    捅了他一刀。

    他没发火，也没像上次那样把我绑起来吊盐水。

    他只是沉默得可怕。

    整整十分钟，他背对着我站在床边，脊背绷得笔直，像在战场上强行压着火。

    然后他做了我这一个多月来，从没见他做过的事。

    他蹲下来，单膝跪在床边，高度降到和我平视。

    那双总是带着硝烟和杀气的眼睛里，第一次没有命令，没有怒意，只有一种很深的、很沉的疲惫和隐忍。

    他伸手，把我抱起来，让我坐在他腿上，像抱一个随时会碎掉的东西。

    动作轻得不可思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