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欢说,不去。
    “……随你。”    撂下两个字,宿欢看着被重重关上的房门,轻啧一声。    她走到桌边端起那碗汤药,昂首灌下,“凉了。”    刚端来时该是正好温热,待过这些时候,又正逢清寒的天气,怎能不凉?    人心也如此。    …………    不似此前,因着有个对她了若指掌的孟千秋,此行宿欢过得闲散至极。衣食住行、吃穿用度,处处都合她心意,她也乐得轻松,一路只当做养伤。    再就是……温梧此前给她的那盒药膏已用尽了。    宿欢便心安理得的去寻他。    好些时日无甚交集,而今见着面了,温梧方才明白,为甚最近心里总觉着空落落的。他看着宿欢,朝她展开笑,满目温软,“nV郎来寻我?”    “嗯。”她也是笑YY的,含情目一错不错看着温梧,惹得他面上逐渐泛红,方才噗嗤一声,“上回郎君予我的谢礼,可否再赠我些?”    “……有、有的,我去拿来。”温梧将余下那盒也给了她。他缓过来许多,也不似方才那般慌乱。看着宿欢白腻无暇的面容,他不晓得宿欢负伤几处,又伤得有多重,继而问她,“这回可够用了?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