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哥不会是断袖吧
悠蓝田路,自去无消息。计君食宿程,已过商山北。」看来的确是很思念了,对方到哪都掰着指头算日子。 「昨夜云四散,千里同月sE。晓来梦见君,应是君相忆。梦中握君手,问君意何如。」嗯?什麽握人家手?问什麽心意? 白行简总觉得,这程度好像不符合自己与友人往来的距离感。 「君言苦相忆,无人可寄书。觉来未及说,叩门声冬冬。言是商州使,送君书一封。」原来梦与现实接在一起啦?难怪拿信这麽着急。 「枕上忽惊起,颠倒着衣裳。开缄见手劄,一纸十三行。上论迁谪心,下说离别肠。」欸?连衣服穿反都要写进去啊。 白行简有点哭笑不得。 「心肠都未尽,不暇叙炎凉。云作此书夜,夜宿商州东。独对孤灯坐,yAn城山馆中。夜深作书毕,山月向西斜。月下何所有,一树紫桐花。桐花半落时,复道正相思。殷勤书背後,兼寄桐花诗。」花开也相忆,花落也相忆,看来对面和兄长的思念程度也差不多。 「桐花诗八韵,思绪一何深。以我今朝意,忆君此夜心。一章三遍读,一句十回Y。珍重八十字,字字化为金。」读到最後这几句,想到刚刚兄长的神态,白行简觉得这话一点不过分,还很写实。 「如何?」白居易听不见手足的内心戏,盯着他问着。 「嗯,字句思念,情意绵长深刻。」白行简搜刮了一圈脑子里的文字,做出显得不敷衍的评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