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零九章 醉一场又何妨
他怒火中烧,浑身衣服都鼓荡了起来,开口喝问:“你小子为何要杀他,你如何能杀得了他?” 徐杰站起身来,声音低沉:“他寻死,如何也劝不住。” 这一句话,把雷老头的气势都说消沉了,这种事情,雷老头知道那拓跋浩做得出来,便也知道徐杰不是说假。 “这都是为何啊?为了打仗?为了家国?为了这些虚无之物,命都不要吗?”雷老头也不知是在问徐杰还是在问拓跋浩,或者也是在问自己。在有些人看来,家国天下,倒成了虚无之物。 “雷老头,他死前曾说,若是你能在他坟前哭上几滴泪水,不枉此生。”徐杰把这句话记得十分清楚。 “他在何处?”雷老头道。 徐杰答了一语,雷老头已然转头就走。 徐杰慢慢落座,手在一旁案几上的碧落琴上轻轻抚了一下,琴音低鸣。 又抚了一下。 然后身形坐正,认认真真抚了起来。 日月曾可见,昂首黯无光,试把天地问谁人?谁人又把天地问? 总说故旧里,又言昨日伤,还念光阴旧如常?如常可念光阴旧? 琴还在。 徐杰怅然四顾,轻声一语:“谁不曾豪气干云,谁不曾义冲云霄,谁